鲸。

我偏爱的那片蓝,消失无边际蔓延,虽然看不见,它也有尽头,那是地平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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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我常有这样的感觉:死神就坐在门外的过道里,坐在幽暗处,凡人看不到的地方,一夜一夜耐心地等我。不知什么时候它就会站起来,对我说:嘿,走吧。我想那必是不由分说。但不管是什么时候,我想我大概仍会觉得有些仓促,但不会犹豫,不会拖延。

《记忆与印象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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